西医“白血病”病因与诊断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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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孚老医师

笔者近几年,从事对“白血病”的治疗研究,摸清了其中的道理,就想讲几句了。多年来,我国人不管得什么病,都没有像闻得“白血病”这么可怕。得“白血病”者,是以骨穿取骨髓检验幼稚白细胞的含量标准而确诊的。这种方法之残酷,野蛮,称为活检,令人闻之毛发悚然、齿寒,担丧。西方医疗发明了活检以后,活生生的人就被当死人看了。医生就不管你痛苦不痛苦,拿着刀、钳、剪子就工作起来了。在活人身体上挖一块肌肉、皮肤、内脏组织,包括刺穿骨头取骨髓等,不加麻醉剂,就叫做活检。
活检之所以谓活检,就是因为病人不能使用麻醉药,需要忍受巨大的痛苦让医生在自己的身体上取去这块组织。这样的痛苦只是为了使医生得到一个确切的病名再记在病历上。活检的目的,是要知道生什么病,取得一个疾病的名称。但病人从忍受痛苦中并没有使疾病的治疗取得任何好处外,而且,忍受活检的痛苦却会使疾病加重。取得名称后能不能治好,那却是另外一码事了。
西医以病名为病因,认为知道了病名就等于知道病因,知道了病因,就可以按病因治疗,就能把病治好。事实却不是这样:病人通过活检,知道了身体里有过多的幼稚白细胞,因而得了白血病。但知道了毫无用处,我国被活检了500多万人,都给治死了。因而,人们闻白色变。
西方医学既然确定了幼稚白细胞为生“白血病”的原因,很多科学家为治好白血病而日夜辛勤,研究如何消灭病人身体中的白细胞,研究出很多药物,这些药物在上市的时候,都曾被大大地宣传了一番,然后上市卖给了药物销售的公司,这些公司的销售员奔走在大医院里,甚至驻院等候,非常及时地给医生拿回扣。医生只要碰上合适的病人,就建议他们购买;但是如果碰上有报销资格的患者,医生当然是连问一问都赖得做了,管自己用了再说,反正药钱有单可算。回扣不会少一个子儿。然而这些药不管如何地贵,也不管医生如何胺剂量地用,它们到现在为止,没有救过一个人的性命,统统就像犹太人碰上党卫军,都是死了死了的。
可是,就我所了解到的一些人,因没钱治不起病,回家等死了,却无缘无故恢复了健康。为什么?道理谁也讲不出来。这是什么问题?现代医学为保住自己的面子,都是强词夺理地拿“个案”来搪塞,虽然骗过许多知识界人士,因为这些人都是给科学洗白了脑的。我所幸的是脑子里没沾上多少科学的气味,因而才有一些独立思考的能力。就是这点滴能力,使我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化学药品是产生白血病的主要原因
在北京,赵霖教授来看望我,与他谈起化学药品是白血病产生的原因,他所见一样,说我抓住了癌症的牛鼻子了。他说有一个熟人,给孩子吃了一片磺胺就得了白血病。君不见,发热的病人到医院里治疗,医生没说什么病就给病人退热药和抗生素。医生注射了的这些都是化学药物,如果退不了热就再检查血液或骨髓,这样做所得到的结果如果是“白血病”,便会被医生当做敲你一家财产的敲门砖了。这是把结果当原因的方法,在医疗界使用了一个世纪,无数人被打成白血病,弄得家破人亡,而借此,国际的制药大亨们财帛滚滚而进。
这种检查所得,在法律上叫“事后原因”。事后原因如果被诉诸法律,治疗方肯定要败诉。但事实却是,被治疗方如果上诉,却非输不可。因为,病人只是个人,而医院涉及一个庞大的国际组织,这是一个专营化学药品的国际卡特尔集团,连奥巴马都害怕它,小民百姓当然无可奈何。
人类生活在大自然中,对接受大自然的产品是自然顺当的,但对人工制造的化学物质,是陌生的。它们借用外力进入体内后,就会发生了生命对药物的抗拒。这种抗拒行为的表现,是使白细胞升高,或使白细胞降低。由上述推知,产生“白血病”根本原因乃化学药品对身体的刺激。人,是个活体,活体就是有生命的身体。活体(尸体就是死体)里的生命,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会拒抗不利于自己生存的体内物质,对它们进行排斥。因而发生了两种现象:一是白细胞升高:这是生命抵制这些药物入侵,促使它排出体外;二是白细胞降低:这是因为造血功能被化学药品障碍(现代医学过去称它为血障,现在也把它归并到血癌了),导致白细胞成熟期延期,因而被检出较多的幼稚白细胞。
某些人服用或注射抗菌素后,慢慢发生了慢性的造血功能障碍,是因为抗菌素破坏了体内的微生态平衡,这种不平衡状态影响了造血功能,因而产生了幼稚白细胞。这样的细胞,怎么能算癌细胞呢?我们怎么能相信,检查出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幼稚白细胞,都一概以统一的方法、统一的化疗药物治疗,那么,这种细胞分类究竟有什么用呢?
“白血病”产生的另一个原因:是过度劳累或营养不足,导致自觉疲惫乏力,过去叫做疲劳综合症。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幼稚白细胞,是生命体内部能力不足产生的“次品”,怎么能算癌细胞呢?
破坏性检查也是病人死亡的原因
现代医学认为,幼稚白细胞过多导致白血病。通过骨穿抽出骨髓检查,幼稚白细胞越多,生命就越危险,应该用毒药杀死,使这些幼稚白细胞减少,叫做缓解,意思是减少白细胞会使生命暂时得到安全。但是,用这种方法治疗的患者,几乎都不是死于白血病,而是死于治疗的药物。因为,这些患者使用的都是剧毒的化疗药物,毒不死幼稚白细胞,就毒死了病人。一些人由于体质的原因,其白细胞中夹带了较多的幼稚白细胞。这幼稚白细胞的多少,本就是一种抗病现象,现在被讲成是生病的原因,岂不使医生行为施放毒药的行为了?
后来有人想:白血病既然是血液生血功能不好,那么,只要向造血的骨髓,移植体外良好的生血细胞,改善体内的造血功能,于是产生了脐血移植、骨髓移植、干细胞移植等三种方法。其结果怎样?都没有成功。因为,人体个了维护自己生命的安全,有着强大的排异能力,就是对异体蛋白的排斥能力,以避免生命被异化。
确诊检验是不是得白血病,做骨穿是唯一的方法,这种方法会使病人受到很大的伤害。其一、骨髓是造血生血的工厂、工具,抽出骨髓,骨髓减少,就是毁坏造血的工厂、工具;其二、骨髓在骨头之中,抽骨髓先毁坏骨头,它却是保卫造血工厂、工具的大门和墙壁。它们被毁坏后,生命会很快修复它。但由于病人体能、骨质已经不足,骨头的生产能力也受到影响,因此,不受控制地增生,也就不是正品的骨头了。笔者治过一16岁姓曹的男孩子,得白血病,化疗十次,做了11次骨穿。出院后即来我处求医,服中药后精神恢复很快,数诊后血象均恢复正常。但没多久却诉脊骨疼痛不能卧床,我辞以不治,家属复送上海,没多久死亡了。这是不断抽骨髓确诊造成的。
以幼稚白细胞为癌细胞,以杀死幼稚白细胞为治白血病的目标。把幼稚白细胞的减少叫做“缓解”,说“白血病”是治不好的,只能缓解。缓解被认为是好一些了的意思。前提是“治不好”,结果是“缓解”,也就是把“缓解”作为治疗的目的。西医的专家就是专门只在某一点上搞研究的称为专家。例如某个医学专家专门研究用某些药物能使白细胞减少,研究出来的人就被戴上专家的帽子,全世界出名了。他却不知道幼稚白细胞就是生造的词汇,使病人血液中减少白细胞的研究就毫无用处。这一辈子就白累了。
病人生的病“缓解”了,也就是没有痊愈,病人还没有给治好。其“研究成果”通过吹捧,也就会被当做重大收获记之于史册。所以,厚黑学说被西医学术界运用得如此巧妙,前无古人!但是,你要想得到证明,标志是再让病人做骨穿检查:幼稚白细胞减少了,这才能称之为“缓解”。病人在医院里,只能乖乖地做这些医学家的白老鼠。
治疗失败证明理论的错误
治疗是医学理论指导下的实践,治疗实践多次都不成功,本来就可以说明白血病的理论错误了。西方内科医学理论的失败,本应及时终止,从头做起,以防止越陷越深。可是它卷进了经济行为,即使错了,却不能说自己失误,而只能文过饰非,用谎言来掩盖了。但社会是动态的,向前的,所以,现代医疗必须继续想出更多的方法,这些方法也同样不能成功。基础错了,当然会是连续地出错。
治疗是实践,医学是理论。理论是头,治疗是脚,理论怎么指,治疗怎么走。理论错误,治疗只能是错道,拿小白鼠做试验,
让病人做小白鼠!这当然会遭到不愿意做小白鼠者们的反对,于是,药业老板们就利用民主,搞了立法保护。所以,民主制度对医学进步来说,是帮倒忙的体制。
如果有个病人,他的骨髓刚刚只够自己使用,被抽去给医学家做“成功”的证明,一定会旧病重发。但对医学家来说,既然你得了这个会死的白血病,就等于死人一个,多抽点骨髓又何妨?所以,有人不知道抱着住医院等治好的思想,本就是一厢情愿的空想还不算,实际是用钱买个小白鼠做做的。本书中的高俨同学,就是这样稀里糊涂地进医院,不仅花光了自己的钱,还花光了许多好心人的捐助。我想想,如果这些好心人如果能在用了钱后,对自己花钱的结果进行一次调查,就会觉得还是不给钱为好。如果高俨母亲没有这笔钱,也许她就不会决定进医院给他们做小白鼠了。因为很多已经被诊断为白血病的,因为没钱,住不起医院,这样反而死不了,因而活到了天年。没钱有时候也不是坏事。所以,我对现在宣传强调没报销,看不起病,觉得都是在替美国的制药公司做推销广告。
很多人在化疗后,不仅只是幼稚白细胞减少了,而且,红细胞、血小板也相应减少了。这就是化疗后不得不补充输入血浆、血小板或白细胞。但是,生命本体输入他体的生命物质,不多久就会很快消逝,而且会使本体造血功能能力下降,就像进口汽车会影响本国生产汽车的能力一样。因此,除急救外,输血不宜用于慢性疾病。但是,以赚钱为目的的现代医疗已经赚昏了脑袋,弄得血库空空了。不过,这些都不是医生管的事。
“白血病”错误的关键概念:“幼稚白细胞”
白血病的理论错在哪里?我们可认真思考该病的关键词“幼稚白细胞”,这个概念的要害在“幼稚”两字。幼稚,就是未成熟。白细胞当然是生命体。因此,它就必然有个成熟的过程。那么,幼稚白细胞只不过是它成熟过程中某一个阶段的产物,怎么成了癌细胞呢?这样就太讲不通了。现代医学的治疗方法是杀死幼稚白细胞。事实却是,杀死越多,病人的身体越差,就会生产越来越多的幼稚白细胞了。这就是此理论只能死人而不能活人的道理。
众所周知不言而明的是,白细胞作为一个生命体,它当然应该就有一个从幼稚到成熟的过程。也就是说,没有幼稚,哪有成熟?让幼稚白细胞戴上癌细胞的帽子,使用化疗药物去杀灭,就像说预防幼小的孩子长大成为强盗,应该从小处死。现代医疗不是这样在做吗?无论什么生命,无论什么细胞,从来都不是一出来就是成熟了的,都有一个从幼稚到成熟的过程,可见,用毒药治疗白血病,杀灭幼稚白细胞,以降低幼稚白细胞的数量为“缓解”的标志,岂不全是胡说八道?!这就是为什么被治疗的病人百死而无一生的道理!
西方医学,为达到使病人增加幼稚白细胞比例的目的,给病人做骨穿。病人在抗病期间,从抗病反应最要害部门抽取骨髓,也就是破坏制造血液的“兵工厂”;而且,还捣毁了这“兵工厂”的大门和墙壁,这是在“帮助”病人治病吗?所以,做骨穿,取骨髓,作为一种治病手段,是个世界级的大笑话。
检验骨髓中幼稚白细胞比例,作为确定是不是生了白血病的依据,则是一个更大的笑话。既然,骨髓库是人体中的造血“工厂”,骨髓是造血的工具。这工具无时不刻在制造它的“产品”。谁都知道,因为抗病的需要,它还在“加班加点”,而这时的幼稚白细胞增多本就不足为奇,就像无论什么产品,都是由半成品变为成品的。在生产单位,说半成品多了不好(生病了),岂不是大笑话?
血液的应变能力决定着抗病战争的胜负,那么,将病人的骨髓抽掉,这工作的含义是什么可不说自明:让病人加速病死。医生虽然是为了生活,被迫做不该做的,它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集体医疗确实是社会发展的需要,有它的好处,但这种体制不是自然形成,而是人为操纵出来的。因此,它才会违背医德。它的必然的结果是,使治疗成为对病人的屠杀。
西方的医疗文化发展到这个阶段,有它的历史必然性。它现在成了我们应该马上探讨的一个大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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