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与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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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孚

小引
发热属于内科病的一种最常见的症状,也是许多流行病的起因。医院里设专治发热的发热门诊,因此,一到发热流行,挂号的队伍就排得满满的。到现在为止,医生与病人或其家属,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热。因此,一有发热流行医生病人不知道才找医生,医生不知道就没有理由了。
(一)医生不知道发热的原因,所以就盲目用药,结果就给治坏了?
(二)病人休息、生活、饮食、起居不注意,使疾病加重?
(三)疾病是进行式的,不是变好,就是变坏?
这 是一个病治坏了的责任承担问题,但现在这个责任等于是全由病人及其家属承担了。这是什么道理?第(一)种原因是根本的,也就是主要的,可是,医生、医院是 不会考虑和接受的的。因为,事关人的生命与健康,谁都承担不起医疗错误的责任。第(二)、(三)种是附带的,有可能存在,有可能没有。
医 院里设发热门诊,医院里看发热门诊的医生却不知道病人为什么发热,哪该如何正确治疗呢?所以,很多人本来不去医院治疗活使好好的,只不过有一点点发热吧! 但是,一去治疗,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后来因为不断地检查,查出生什么病,这病是不好治的,于是死了。死了也没怨,因为是得了这种不能治的病,医生、也使尽 办法了。人们为什么不去想:从发热开始,去治疗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天不如一天了?这里面变化——即,由好变坏的原因,就在这几天治病的日子里。
本文的目的是使我们大家懂得发热的道理,家里有人发热,不要急急于找医生或者乱用药,认真探寻正确治疗之路。我们现在,正在走的是一条错误的医疗市场之路。这条路,不是医学与医疗的目的,而会制造人间悲剧,使许多人失去生命或健康,养肥一个庞大的跨国利益集团。
一、现代医学治疗发热的历史渊源
(一)关于放血疗法
我们现在若是要研究西医对发热的治疗,要从盖伦讲起。盖伦生卒的年代,大概在公元130——210年, 西方称他为医圣。医圣是指在医学上做出标志性、奠基性的贡献的人。那时候,东方也产生了一位医圣——张仲景。如果你学过并使用过《伤寒杂病论》中的方剂的 话,就会觉得我国中医学已经成熟,很是完善,因而理解我们民族文化的伟大。那时,西方的内科医学几乎还是个零。然而,中医却有很多办法治发热。
玛格纳在她的《医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6月) 中写道:“盖伦认为放血疗法几乎可以适应任何一种疾病,包括出血和虚弱的病人。不过,确定需要放多少血,切哪根静脉的手术时机的选择需要很高的技术。在特 定的情况下,盖伦推荐每天放两次血,在病人晕倒之前,第一次放血应该停止,但是,医生不必担心第二次放血会加重病人的无意识,因为第一次手术活过来的病 人,不会被第二次放血所伤害。盖伦非常热衷放血疗法,他写了三本有关这方面的书。”(第108页)
这 个叙述说明:一、在盖伦那个时代,西医治疗内科病,还只有一种放静脉血的方法。一种放血的方法(包括用蚂蟥吸血)被认为可以适应很多疾病、很多病人。这说 明西方内科治疗能力的贫乏。二、他还认为,确定放多少血、切哪根静脉和时机选择是很高的技术,说明哪时候的“医疗技术”,已经含有了很高的“商业水分”。 我这里说医学医疗由于商业行为而表现夸大;三、其实这种所谓的“技术”,没多少技术成分,一眼便可学会的。这反映当时的盖伦,还不知道放血晕倒对病人究竟 有多大的伤害;他也不知道因放血晕倒后而被救活的病人,再继续放血实际会更危险的。
盖 伦还没能理解,内科病多种多样,治疗方法也应多种多样;病人放血晕倒的原因也多种多样,例如贫血(虚弱)、晕血、晕针或饥饱醉劳等情况,就是人的体质与当 时的实际条件等的关系。但是,这位西方的医圣一概不知。可是在东方,同样的时代,中医医圣张仲景,却已经著成《伤寒杂病论》,该书中的方与法几乎已经囊括 大多数的内科病治疗以及服药后的变症处理。故,近两千年来的中医家们,利用张仲景的方法和方药(即方证)治病,应手取效者比比皆是。凡是成功的中医家,无 不必学必精《伤寒论》。自古迄今,我国代代有经方学派、大师;日本对《伤寒论》注释,亦达一百多家。这就叫标志性、奠基性!但现在的西方医学家,有哪个医 生还在使用盖伦的方法?答案是:一个也没有!
150年前,碰到发热的病人,西医只知道有一种放血的方法。就因为这种方法目标是错误的,19世纪80年代,西方医学大师路易斯做过各种放血的疗效比较,才使得这种方法“变为不那么风行和不那么常用了,但这些疗法迄今仍未完全放弃。迟至1912年,当时最有影响的导师和路易斯的崇拜者,奥斯勒在他的内科学教科书第八版上写道:‘如果病人年青而健壮’,他们患肺炎的早期,仍可推荐使用静脉放血。”(《现代医药中的错误》第185页)
上述的这些话,我们可以获得以下的这些信息:
1.盖伦的放血疗法到19世纪的80年代,经医学大师路易斯做过比较试验后,从本来很风行的,变得不很风行了。这说明在西方流行了2000多年的放血疗法不是好疗法,即将被西方人们放弃。
2.生病需要治疗,治疗需要疗法。疗法就像工具,新疗法未出老疗法即使不好,也无法放弃,只能继续使用;但新疗法出来之后,必须经过比较,弄清各自的优劣,才可知道用哪种好。但西方这种疗法一直沿用了2000多年,可见,疗法产生的困难。
3.路易斯是19世纪后期的西方医学界大师,他对放血疗法的否定,连他的崇拜者(也是大师级人物)奥斯勒也不能全部接受,说明社会要放弃一种错误疗法是很困难的。这叫做医疗的保守性。这是由于医疗构成了一个社会受益的集团,他们依靠这种疗法获得利益或维持生活。
4.如果疗法错误,就会治坏人或治死人。但是,错误的医疗会造成患者生命、健康和财产的损失,而因这种损失,使另一部分人获得利益。可见,靠错误疗法获益的集团,为了利益或维持生存,他们要把自己打扮成天使。
5. 最近,网上出现一个段子叫《强盗与无德医生》,这个段子把强盗与无德医生进行了比较,说无德医生比强盗要坏得多。这也说明,我们的医疗教育出了大问题,就 是把医德教育疏漏了。医生为什么会在医院里变成无德医生呢?值得我们认真思考。因为这个问题涉及社会的团结和和谐;涉及文化的进步或倒退;涉及民族的永久 生存。我们大家都需要认真思考。
(二)放血疗法是对抗疗法的一种
对 发热病人实施放血,其目的是为了使病人退热。退了热以后病人恢复了正常体温,自然就觉得舒服了。病人如果能够很快退热,这里也会让患者及其家属觉得医生有 本事。病人发热,医生还不知道发热是什么原因,就采取各种方法或药物实施退热,这种治疗方法叫对抗疗法。放血是对抗理念的表现。由于对抗疗法违背了医学医 疗的根本原理,很多人放血后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治越严重甚至死亡。例如200年前的美国总统华盛顿,本来很健壮,只是受点风寒,却因为进行放血治疗,就 给放死了。这是因为总统已经67岁了,尽管表现壮健,但这样的年龄,阳气已虚,中的是寒邪,用表现少阴病,本应温阳祛寒,就能马上回春。但西医不懂阴阳平 衡的道理,就只有一种放血的方法。放血后阴气更虚,他们也不懂如何回阳救逆,医生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死去。
病人发热是生病的表现,医生实施放血的方法是切开静脉,放掉几百毫升的静脉血的目的当然是为了退热。这种见发热就退热本身就是错的,还美其名曰对抗疗法。美国政府由于支持和发展对抗疗法,制造了无数的化学药品发了大财,赚了世界各国不少的钱,也剥夺了无数人的生命和健康。
西方医学治疗学,统称为对抗疗法(或译为压制疗法),从美国回来的医学博士陈树祯先生说:
传 统西方医学常用的药物的分类有:消炎药(anti-inflammatory)、抗生素(anti-biotic)、止痛药(pain-killer)、 退热药(anti-pyretic)、止吐药(anti-emetic)、止泻药(anti-diarrheic)、等多种。从《Webster's 英文大字典》对anti这英文词头(prefix)的定义来看,anti的实际意思是against、hostile to和rivaling,中文的翻 译是:对抗、敌对和竞争;而biotic的中文翻译为生命的,killer的直接翻译为屠夫、杀人者或凶手,所以上面药物效能分类的正确翻译应为:对抗炎 症、对抗生命(anti- biotic)、屠杀疼痛的凶手(pain-killer)、对抗发热、对抗呕吐、对抗腹泻等。从以上的字面翻译可见,常用的西药实际上是对炎症、发热、 呕吐等身体固有保护功能作出了敌对、竞争和对抗的作用。在另一方面,传统西医的实际英文名称是allopath,中文为对抗派,而所使用的治疗方法则称为 allopath,即对抗疗法或对抗医学。
虽 然上面正确翻译的西方药物效能分类定义明确表示传统西药只能对抗人体的固有保护功能,并非疾病,但这些定义所指之实际药物效能,在西方国家往往被西方传统 西医所忽略,在东方国家,由于名词翻译的误差而使东方的传统西医们无法从翻译错误的药物分类名词中体会或了解压制疗法的害处。东、西方的传统西医在毫不知 情或漫不经心的状况下对抗和压制了身体的固有保护功能。
笔 者深信在传统西医中,有许多善心的医生是怀着救死扶伤的意愿和医者父母心的心态来善待病人,但由于在治疗病人的时候,不了解或忽略了压制疗法的害处,使他 们无法履行在医学院毕业时所宣读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并且往往由于使用压制疗法所产生的种种“副作用”而导致了莫须有的医疗事故,实是令人遗憾。(《顺 势疗法》第33-34页)
一 个对抗疗法不讲原因、体质,只讲表象,也就是:发热的退热;疼痛的止痛;咳嗽的止咳;腹泻的止泻……这种对抗症状的疗法之所以出问题,是因为病人所表现出 来的病理现象,实即生理现象,应该叫做生理异常。既然是生理现象,怎么可以对抗呢?生理表现被药物对抗(也就是压制),结果还会好吗?例如上世纪90年代 的怀孕妇女,因恶心呕吐使用“反应停”,结果,单在德国5年里,就生下了9000多个海豹胎(没手没脚的孩子)。这就是对抗的结果。
对抗疗法的一个根本错误,就在于它对疾病的认识。
(三)对抗疗法的源头与现代应用
上 古时候,医巫不分,巫师是介于神与人之间的代理人,东方认为生病是病人本身的正气不足,只要患者正气足了就不会生病了,因此,注重自身的调理;西方认为生 了病就是魔鬼缠身,应当鞭打患者把魔鬼赶走。这两种不同的见解自然各有自己的道理,并因此产生出不同的疗法。中医叫做平衡疗法,也就是阴阳的不平衡了才会 生病,如果给调理平衡了,就能恢复健康。西医认为生病是外邪侵入,只要把外邪消灭,病才能治好。这才产生了对抗疗法。
这说明在盖伦那个时代之前,西方医学界对生命研究的重要性认识还不清楚,而且持续到20世纪的上半个世纪;更蕴含了在这一个长时期里,西方内科医学不能进步的道理。这就是他们缺乏对生命的研究,同时,也缺乏这种研究的哲学背景和动力。
研 究生命的哲学背景是什么?是大时空的、天人合一的、动态的宇宙观;研究生命的动力是悲天悯人的、毫无私利的道德观。君不见,《黄帝内经》不拥有著作出版权 的;《伤寒论》的灵验药方没有被称为秘方单方由独家拥有。生病是一种苦难,中国医家不赞赏拿别人的苦难发自己的财。几千年的大陆文化认为医疗是慈善的事 业,行医为了济世,不是为了发财。这些根本理念与西方医学是背道而驰的。历史中国人生就的命,是小农个体经济和集权制度,这其间就产生了符合医学成熟发展 之路。实际上这种医学、医疗的成熟,是病人与医生共同实践的结果,不应该是某些私人的知识产权。
所以,韩先生说中医治病的方法要比西医多得多,而西医则什么也没有,只能安慰病人,不然,就给病人放血,或让他们饿肚子。我们卢梭的《忏悔录》,许多贵族得了病,也没有其他办法,不是放血疗法,就是饥饿疗法。卢梭那个时代,与现在相隔还只有两百多年。
国 外的西医还能安慰病人,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在我们国内,医生就用不着安慰病人了,因为,排队排得满满的,不大声吆喝病人就算是好医生了。医生有那么多的闲 功夫吗?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被放血放死了的人,全世界达2000——5000万人。这对人类来说,是个大灾难;但对现代医学却是一件好事。因为,它 可以借此以宣传感冒微生物的厉害,发动(下令)世界卫生组织加强预防,帮助制药公司卖掉预防疫苗。甲流疫苗不就因此卖得光光的?虽然骗局被揭穿了,世卫专 家被英国起诉,结果如何却没有了下文。道理何在?“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鬼”遍布各国政府的角落,不就被摆平了?
“现 代医生和病人尤其热衷于精确诊断疾病的正式名称,但这对希波克拉底式的医生却无吨轻重。他们主要注重是预后,不仅是对疾病的进程作出预见,而且要提供病 史。对疾病的前因后果作论述,会给病人和家属留下良好的印象,认为医生技术精湛。同样,医生对危机和死亡的预见也很重要,因为如果这样做了,即使这些情况 发生,医生也不会因此受到责难。”(《医学史》第81页)
现代医学在三个方面“发展”了对抗疗法:1.诊断上,全面依赖仪器,医生责任只是告诉患者检查的结果,更不重视预后了;2.理念上,医生只管开方,不管治疗结果;3.药物上,被化学药品全面覆盖。由于这些药物可以全面对抗病人的症状。由于这种“发展”,实际是一种倒退,老百姓不仅没有因医疗而获得好处,而是觉得被背叛了。这种矛盾剧化的结果是杀医事件和医疗纠纷不断发生。无论中外历史,从来没有这种杀医事件的记载,而现在竟然发生了。
现 代人治病,《伤寒论》中的药方为首选方,为什么?如果科学是真理或正确的代词的话,实践证明,张仲景创立的方证对应治病的方和法,是最科学的、最经得起时 间和实践考验的方法。日本历史上最著名的中医大师无不都是经方家。而经方对发热的治疗,用方之灵验令人惊叹。例如如娄绍昆先生,在他的《中医人生》中,记 述他治愈小外甥发热白细胞升高之症,一剂中病而治愈的故事。这些故事,其实每个中医的人生经历中都有过,而且,决不是只有一次两次的。因为,中医治病开 方,看是不是有效很容易,就是证(“西医叫做“症状”)的变化,尤其是精神的变化,就可以马上得出结论:这个病,治好起来了,或治坏了。这不同于西医,治 好治坏要看检验的结果,而检验是需要别的医生去做的。治病的医生自己根本不能加以判断。
这 当然不是医生的问题,而是医学的问题。中医根据“证”来“论治”,叫做辨证论治,也就是对病人的“证”进行“寒热虚实”的辨别后,再论处方用药治疗。而西 医,就不会对症状进行辨证论治的。他们的方法叫对抗疗法,意思是指:发热的只要退热、咳嗽的只要止咳、腹泻的就只要止泻……等等,与表现出来的症状相对抗 就行。治好还是治坏,医生不必管它,由数据来测定。至于这数据符不符合客观实际,那是医学家的事,医生管不了的。
二、人为什么会发热?
很 多人如果发高热到医院里,医生一测体温,便说:“怎么这么高!”此话似是说你前来太迟了,病到这程度才送过来?又似说这体温太高了,治疗有点麻烦。这说 明,此医生并不知道体温的高低,不是疾病轻重的标志。临床常见体温高的都是平素身体比较健康的,而体温不高者平素身体也不很健康。孜孜不倦发热的情况下, 体温高的易退净,体温低的难退净。
现在很多病都起于发热,例如最近的禽流感、稍前的甲流(猪流感),十年前的非典,再前的流脑……等,无不都起于发热。由是观之,把对发热的治疗研究好,我们可以避免很多麻烦。究竟为什么会发热?这些现象都说明,把体温高低作疾病轻重的标准是不对的。
(一)西医对发热解释的演变
过 去传统西医,即从盖伦说起,是认为血中有毒素,因此,他们认为只要放掉一部分血液,毒素就会相对减少,体温也就随之恢复正常。这种理论产生了放血疗法。后 来,由于化学分析的发展,人们发现血中含有很多的铁元素,又认为可以用降低铁元素的摄入,阻止体温升高。再而细菌学产生了,人们又认为是因为细菌感染使体 温升高,治疗的方法改用杀菌消炎;但杀菌消炎又无效果,他们又说这种发热大概是比细菌还小的病毒造成的,于是又研制出这抗病毒的药物。
西 方治发热病因论,发热从毒素论改为血中的铁质多了造成发热论,治疗方法还是放血;到细菌学出来后,发热的病因又改为细菌感染说,治疗方法从放血改为使用退 热药物(阿司匹灵发明出来了)。药物也改为从杀菌变为杀病毒。这样的变来变去,却没有人敢于质疑。再如他们的癌症病因学说也一样,1901年洛克菲勒研究所提出病毒感染说,后来改为癌细胞说,现在又要变为癌基因说了。西方关于发热的病因论不断修改,其一个重要是观念是一定要使用外力来治疗,而无视生命本身的能力。照理,这种病因已经改变了,为什么治疗方法不变呢?从中我们看到了市场意识主宰的力量。
我 们可以从这些解释发热道理的演变中,揣度西方医学的内科为什么发展不起来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缺少一个大时空是哲学背景。医学既然是人类社会存在所不可缺 的事物,与人类社会同生同存。而人类社会又是大自然的产物,是与大自然同生同存的。没有大自然所产生的这些事物的存在,人类也就不可能存在。
(二)现代西方反主流医学对发热与退热治疗的研究
1.发热研究
人为什么会发热?好好的,本来只有37℃的,却升高到38℃、39℃,甚至更高,这是什么道理?
现在,对这个问题非主流医学界己经基本统一,主流医学界的看法逐渐转向非主流:发热是人体生命的自我防卫。也就是说,发热是人的生命对付疾病病原的一种措施。“发 烧是人体免疫力清除有害物质的信号,是人体自我改善的表现。是人体免疫系统对侵入人体内的病毒细菌或滞留在人体的毒素发起战争的信号。在高温环境,外源侵 入的细菌病毒无法正常复制,从而丧失大量繁殖能力,这是人体杀灭这些细菌病毒的最好时机。另外,发烧可以清除滞留在骨骼中的毒素。发烧可以促使人体加快新 陈代谢速度,可将滞留在人体的毒素转变成能量,被人体所利用。骨质疏松的病人甚至可以利用发烧的时机,大量补充钙等相关的营养素,可以增加骨质密度,改善 骨质疏松的状况。”(曾志锋著:《医生向左病人往右》第7页,广东花城出版社2007年2月)“体温每升高1摄氏度,免疫力可以提高500%-600%,也就是说,提高5-6倍。感冒时发烧其实是身体的自我防卫反应,试图通过提高体温来提高免疫力。”([日]斋藤真嗣著孙莎莎译《提高体温变健康》第5页,北京出版社2012年6月)
已经有大量证据证明支持发热是一种针对感染的防御性适应,在整个动物界已经存在了亿万年之久……用药物控制发热,有时反而会使病情加重,甚至致命。……冷血的蜴蜥也可在感染时得益于发热:当蜴蜥被感染时,会选择一个温暖的地方使体温升高一些,大约2℃左右。如果找不到一个能使体温升高2℃的温暖的地方,则蜴蜥多半会死去。仔兔不能自己发热,因此一旦忠病,它也会找一个暖和的地方去升高它的体温;成年兔能自行发热,一旦被退热药阻断,也多半会死去世。
发热并不是体温调节失控,而是一种高度进化的体温调节中枢的重新设定。把因感染而发热体温上升了2℃的大鼠放进一个很热的小室,它会启动降温机制保持那高于正常的2℃;放进凉爽的小室它便会启动保温机制来维持2℃的发热。这个实验说明,是它的控温中枢调高了2℃。
在 本世纪之初,居利士٠瓦格纳٠焦利格的工作取得了人类发热价值最重要的证据。他注意到,有些梅毒患者在患疟疾之后病情有所好转,根据梅毒在疟疾高发地区比 较少见的事实,作为一种治疗手段,便有意使上千名梅毒患者感染疟疾。在那个年代里梅毒的自然缓解率不到百分之一,他的这种发热治疗达到了百宵十的缓解率。 这一重大成果,使他获得了1927年的生理学诺贝尔奖。那个时候,认识发热价值要比现在多。
([美]R.M.尼斯 G.C.威廉斯著,易凡、禹宽平译《我们为什么生病》第28页)
2.阻断发热(退热)的研究
有一个研究,报告水痘患儿用扑热息痛之后比用安慰剂的,不动声色要延迟一天才能恢复。另一个研究,56 名志愿者为试验退热剂而吸入感冒病毒,一部分人用阿司匹林或扑热息痛,另一部分人用安慰剂,安慰剂组的抗体水平显著地更高些,也较少鼻塞,播散传染性病毒 的日程也要短些。不重视和中关村这些研究仍然使用退热药,说明人们有不喜欢、拒绝研究这些不愉快症状的适应性方面的倾向。
这些情况可能正在发生变化。华盛顿大学的医学教授丹尼斯٠斯蒂文森医师说:“某些情况下对发热病人进行退热治疗,有可能发展为败血症休克”。很可能这是因为阻止发热干扰机体对感染作出反应的正常机理,其结果有可能是严重的,甚至是致命的。
在 继续讨论之前,应当强调,防御机制的具体表现不一定都是适应性的,即使发热是有益的,甚至是重要的,我们并不认为完全不应该用药物退热。片面一味采取鼓励 发热的态度是不合理的,更不应听任发热上升到自然的高度。汇进化论的观点出发,在看到适应性反应的益处时,也要看到代价,看到矛盾统一体的两个侧面。
如果人体维持40℃体温没有什么不好的话,那么就一直保持40℃以免感染好了,何必等到感染之后再来发热呢?℃的体温有着不菲的代价,能量消耗增加百分之二十,还有男性的暂时不育。更高的发热,有可能引起谵妄,或许还有惊厥,甚至永久性的组织,特别是中枢神经系统的损害。……([美]R.M.尼斯 G.C.威廉斯著,易凡、禹宽平译《我们为什么生病》第29页)
3.评论
尽 管以上关于发热的原因的解释或实验,仍是按着现代科学研究的路子走的,这些原因的解释所运用的概念,都与现代科学研究合拍,但与所谓的科学医学的所作所 为、所思所想的都相背。以子之茅,攻子之盾,以现代医学中这些现成的、已被普遍接受的概念作为攻击的武器,有它的好处,但“茅”与“盾”仍然是别人“生 产”的,容易产生思维紊乱,致论述不当。这当然是一个很难摆脱的困境。例如免疫学说的有关概念和对所谓高热的害怕。毕竟长期的微观科学分析教育已经深入人 心,“越简单、越科学”头脑被简单化了。生命科学毕竟是个新事物,它的复杂思考一时难被接受和普及。如果我们能把这些彼中的表现都看成是生命信息的体现, 那么,所有的问题都可以有个合理的科学的解释了。例如高热毋须害怕,“阳明无死症”。尤其是现在的输液,要比过去喝黄泥水方便得多了。
这 里需要加以说明:中医治阳明高热(或急性吐泻——霍乱)并不十分害怕,因为阳明无死症。(这里当然是指治疗正确,错误的治疗,也会有危险,只要用山上的黄 泥,水搅拌后沉淀,用清水灌胃、洗肠、沐浴降温,治疗阳明高热、口渴,汗出,十分有效。)虽然这样做很麻烦,挂液要方便、清洁多了。但挂液虽然方便,还靠 抗生素把消化道的微生物好坏俱杀来补充分不足和止泻;而黄泥水就用泥土的精华来吸附微生物和补充水分。两者优劣难分
也 就是说,缺乏的是生命的研究。这当然还是时候未到,西方非主流医学要进入生命的研究,需要那天人合一的哲学做思想基础,把病人的所有表现都看作是生命的信 息就好办了。所以,毋须害怕发热,是低热、高热,是休克或谵妄,都是生命信息。发热怕冷喜被,不管热多少度,都给加衣被;是发热怕热,都给退热……休克, 是暂时性供给不足;谵妄是热入营血,
这不是能说明问题了吗?发热,不能以退热为目标。西医的放血、用阿司匹灵、抗生素、类固醇的目的都是为了退 热,这就是失败的原因。但西方医学并不关心治疗的失败,死的人多少,而是关心能不能赚钱。只要热退了,管它以后怎么样,这就是非典至今仅七八年,被西医抢 救过来的患者,患上肺纤维化,死的死了,活着的则卧床痛苦等待死亡,没有办法过一天舒服的日子。由此可见,以病为目标,以退热为目的,是造成非典死人的根 本原因。现在的禽流感也是如此。今后今后是这一套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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